酒宴擺下,眾人紛紛落座,燕海樓的大堂里,足足擺下了十來個桌子,客人們將整個大堂都給填得滿滿的。
“馮大哥,你最近這是在哪里發了橫財了?竟然把兄弟們都請到了這燕海樓,要知道包上一天,沒有三四千貫可是拿不下來的!”
一個粗豪的漢子站了起來,向著馮毅大笑問道。
馮毅笑道:“鄧維兄弟,那是哥哥我發了橫財了,哥哥我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凌振兄弟,該你出場了!”
凌振咳嗽一聲,從屏風后面轉了出來,笑道:“諸位兄弟,多日不見,一向可好,凌振有禮了!”
凌振!
幾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些人不是火炮營的,就是軍器所的,要么就是司天監的,與凌振都是熟識,誰不知道凌振先是投靠了梁山,后來又投靠了大名府?這可是朝廷的反叛,被朝廷嚴旨緝拿的!
“凌、凌大哥,是、是你?你、你什么時候回的東京?”
鄧維瞠目結舌,震驚問道。
凌振笑道:“鄧維兄弟,難道還能將我認錯了?就在數日前,剛剛回京不久,數年未見眾家兄弟,想念的很,是以在這燕海樓特意擺下酒席,招待諸位弟兄,可不要嫌兄弟我沒有提前打招呼啊,坐,都坐下,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