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你們動手殺了他,邱家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你不是說邱家幾代經商,在嵩州城恐怕也不是好欺負的。
平白地死了一個兒子,他們能不鬧騰?”
聽到黎華的話,曹江全然不放在心上。
“公主您放心,且不說民不與官斗。
再說我們完全可以找個由頭,就說邱尚是出了意外身亡,比如不慎落水,不慎從高處摔下去,怎么樣都行。
反正就算是仵作來檢驗,也不會有其他的結論,邱家想要鬧騰,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
黎華嘆了口氣。
這倒是真的。
強權之下,一介商賈想要跟他們斗,不過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罷了。
黎華吐出一口氣,剛要答應下來,就看到外面有人小跑著進來找曹江。
“曹大人,不好了!”
曹江不悅地轉頭:“沒看到我和公主在說話嗎,有什么事等正事說完了再說,冒冒失失地像什么樣子!”
下人卻擦了擦汗:“可是小人要說的事情,正是跟黎華公主相關的。
現在嵩州城里不少人都在紛紛議論,說是昨日公主去了如意客棧,她邊上站著的人就是她的駙馬。
還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甚至有人將公主和駙馬的畫像給畫出來呢。
”
“你說什么!”
黎華也跟著站了起來,她沒有想到是邱夫人的手筆,曹江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