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崇拜者?”老人的語氣中帶著疑慮,似乎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沉思良久,微微搖頭:“我已經活了很多歲月,但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他們為什么要對我們混沌發動戰爭?幾個意思?”
陳歌沒想到連這個老東西都沒聽過“遠古崇拜者”的名字,頓時有些驚訝,這個老頭子白活這么多年了。
“你不是從遠古時代一直活到現在嗎?怎么啥都不知道?”陳歌想起那些遠古崇拜者,心中微微發毛。
這幫遠古崇拜者算不上多厲害,他們的能力雖然很惡心,但只要能找到對付的方法,并非無敵,真正恐怖的是他們身后還有一個未知的大神,豆沙都承認自已打不過那尊大神。
老人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你是地球人,地球上二十年前都發生了什么大事你還記得嗎?”
這一句話問的陳歌語塞,的確,一個人再厲害能接收到的信息是有限的,一個星球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作為一個人類,不管地位多高,權力多大,也不可能知曉所有的事兒。
當這個尺度放大到深淵,無數歲月,無盡虛空,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恐怖的存在,老人不知道也情有可原,畢竟他也不是全知全能。
別說是他,就算是自稱全知全能的命運,能力范圍也僅限于主宇宙和里世界,一旦超出這個范圍,所謂的全知全能也就不存在了。
老人也沒有因為自已不知道遠古崇拜者的事兒也惱羞成怒,反而十分平靜的說道:“一百萬年對于人類來說可能十分漫長,但是你們的地球都存在超過45億年,已知宇宙存在超過130億年,這還只是一個宇宙。放眼深淵,時間的跨度只會更長。”
陳歌明白對方的外之意,也沒在追究,直接拉著林蕊準備回到自已房間:“我們兩個要回去過沒羞沒臊的日子了,沒事兒別打擾我們,另外,你什么時候能徹底相信我?”
老人只是笑呵呵的看著陳歌,卻一不發。
陳歌也知道,想要徹底獲得這個老登的信任十分困難,現在雙方相互利用,自已不能放下林蕊不管,而這個老人希望陳歌成為自已的一大戰力,用以抗衡星晨。
就這樣,雙方處于一個十分微妙的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
耀陽站在旁邊,眼神陰森的看著陳歌,他始終認為這個人類不能相信,但如果直接對陳歌動手卻沒那么容易。
最終,耀陽將目光放在林蕊身上,父親的手段到底還是太仁慈了,既然陳歌這么在意林蕊,自已不妨通過控制林蕊來控制陳歌。
“父親,還有一件事兒可能需要陳歌去處理。”耀陽突然說道:“就在剛剛我得到的消息,星河帝國對我們的一個哨站發動襲擊,我們死了不少人,還有很多研究成果被搶走了,我希望陳歌能出手把我們的研究成果搶回來。”
老人沉思,現在讓陳歌和星河帝國的人見面,是不是有點危險?
萬一陳歌突然反水,自已可就虧大了,自已在陳歌身上已經投入不少,耀陽卻低聲說道:“父親放心,我知道父親仁慈,不愿意用太激進的手段對付陳歌,但是我無所謂。我打算在林蕊身上施加穿心咒。”
老人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穿心咒是最惡毒的詛咒之一,是混沌專門用來折磨敵人和控制奴隸的詛咒,一旦中招,只要發動,被詛咒者將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痛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抗得住。
那是身體和精神雙方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