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相信,但也沒必要不相信,咱們就抱著客觀的心態去聽。”黃海川笑了笑。
“哦。”黃江華撓了撓頭,說著自己的看法,“書記,我覺得太匪夷所思了,那李書記的女兒是不是疑神疑鬼過頭了,怎么會有人敢害一個市紀委書記呢,這要是被查出來,那還還得了,都能算得上是驚天的大案了。”
“這個世界上,就沒什么不可能發生的事,你平常聽的匪夷所思的事還少嗎?”黃海川笑了笑,“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黃書記,那您是相信李書記的車禍真有可能是人為的?”黃江華聽得一驚,他并不知道省里調黃海川到望山來的真正目的,更不知道葛建明還找黃海川談過李嚴培的事,此刻乍一聽黃海川的話,黃江華心里的驚訝可想而知,也難怪剛才黃海川會對他有那種暗示,此刻黃江華都忍不住黃海川是不是跟李嚴培的女兒一樣魔怔了,怎么會有人敢設計要害死一個紀委書記?黃江華想來絕無可能。
“我沒說是人為的,但既然有人提出了疑點,咱們也不能說人家的話就完全不能信,凡事都要客觀去看待嘛。”黃海川笑著道。
黃江華聞,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最后也只能點了點,也沒再說什么,服從領導的意志才是他這個秘書該干的,沒必要去反駁黃海川的話。
就在李穎剛離開市委招待所時,市委辦公廳主任衛思達的家里,正在把玩著剛從錢新來那里拿回來的極品帝王綠翡翠,衛思達的神色可以說是癡迷,那幾乎是能泛出綠光的帝王綠翡翠,讓衛思達的兩只眼珠子都恨不得直接盯在上面。
“好東西,好東西呀。”衛思達輕輕撫摸著,手上還拿著放大鏡的他,一點一點的仔細看著。
“就知道玩你的玉,年輕時談朋友,也沒見你有這么仔細的看過我。”衛思達一旁,其妻子范玲玲剛洗完澡從洗浴間里出來,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四十多歲的她,身材豐滿婀娜,臉上保養有方,并沒太多的老態,看到丈夫看玉那癡迷的神情,都忍不住有了幾分醋意。
“這怎么能并為一談呢。”衛思達頭也沒抬,眼睛只顧著手上那塊小心翼翼拿著的玉。
“我說這次又是誰送給你的?這塊玉的顏色看起來挺漂亮呀,要不我去弄條鏈子,給我戴脖子得了。”范玲玲湊了過來,不懂行的她,卻也是懂得看玉漂不漂亮的,丈夫手上拿著的那塊玉,范玲一看也喜歡了起來,那光亮的色澤讓她眼睛一亮。
“去去,這塊玉好幾十萬,你戴在脖子上,還不得成天精神恍惚的,能安心上得了班?”衛思達眼皮子終于抬了一下。
“這塊玉要好幾十萬?”范玲玲倒吸了口冷氣,“這次是誰送你的?平常看你收藏的那些寶貝疙瘩,你不是說最值錢的也不過才幾萬塊錢,都沒超過十萬的,這次誰這么多大手筆?”
“嘿,整個望山市,除了那位錢總,你說誰有這么大手筆?”衛思達嘿嘿笑了起來,拿著放大鏡已經觀賞了好幾遍的他,依依不舍的把放大鏡放下,小心翼翼的收起手中的玉,嘴上哼起了小曲,“這玉以后就放在床頭的柜子里,每天晚上睡覺就拿起來把玩一下,要不然都睡不著了,有這么一件寶貝,每天不瞅一眼,這心里就跟貓抓似的。”
“你說得沒錯,這玉真讓我戴脖子上,我估計連彎個腰都怕它磕著了,還真是啥事也不干了。”范玲玲笑著,從丈夫手里拿過玉,“我來瞅瞅,急著收起來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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