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宰還準備再追問,杭嘉信的經紀人已經帶著他父母走了過來。
杭嘉信收起滿臉的震驚和后怕,和眾人打了招呼過后,直奔經紀人和父母。
“顏顏,你也認為我是故意要害嘉信嗎?”沈苒看向沈顏,神色倉皇和委屈。
沈顏兩指夾著符紙,靈力一催,符紙燃燒成灰燼,“你說了你不是故意的。”
沈苒:“那你相信嗎?”
沈顏緩緩抬眸,對上沈苒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我相不相信很重要嗎?”
“你問心無愧,即使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你也坦坦蕩蕩。”
“你心懷鬼胎,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相信你,你也怕夜半敲門。”
一陣風過,符紙灰燼在空中打著旋兒地散開。
不等沈苒開口,喬州就朝著延安藝使了一個眼色。
延安藝作為一個主持人,臨危不亂地站出來,對著鏡頭道:“大家聽到沈大師說的嗎?這就是我們第一期節目的宗旨。”
“這一期的節目就到這兒,大家下期節目再見。”
直播間陸續關掉。
等所有直播間關掉后,喬州對著所有嘉賓道:“等會兒我們先送大家去之前住的小院兒收拾東西,之后我們就休息幾天。”
“下一期節目的錄制在一個星期后,時間和地點我們會通知大家的。”
喬州讓大家一起上了大巴車。
沈苒走在最后面,她找到了杭嘉信的攝像師,小聲無辜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符紙會害人,對不起。”
攝像師笑了笑說沒關系,然后還安慰了沈苒幾句。
等到沈苒走了,攝像師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胸口,他拿出沈顏的符紙,雙手合十拜了拜,又緊張的把沈顏的符紙放在胸口。
還好他沒有像杭嘉信一樣貪心。
回到小院兒,沈顏在自己屋子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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