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整個過程讓他極為痛苦。

可在其他人看來，他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跟剛才沒有什么區別，好似無事發生那般。

唯獨有著六階宗師實力的鄭宏見他半天都沒有一點反應，心有所感的主動開口。

“怎么樣老齊，你還撐得住嗎？”

“要不換我來？”

豈料，他問出話之后，對方僅僅是扭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任何回應。

可也就是這一眼，令他從中看到了令人心悸的眼神。

不知為何，他心里面非常能肯定。

眼前的人，好像已經不是齊永川了。

“大家快往外面撤！”

雙目緊盯齊永川，鄭宏卻對其他人不斷擺手，尤其是賀琳天這種身份特殊之人，他甚至還慢慢挪動腳步到對方前面去擋住，生怕齊永川一個不對勁朝對方發起攻擊。

“怎么了鄭老，您干嘛那么大驚小怪的？”

全然無知的賀琳天等人非常不能理解，好端端的，鄭宏干嘛要叫他們出去。

叫其他人就算了，自己好歹也是賀家少爺，自己留在這里看到最后難道都不行嗎？

“來不及解釋了琳天少爺，總之您趕緊先出去再說，這里很危險！”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而且是非常危險！”

他捏著手，心里已經開始在盤算如果打起來的話，雙方的勝算有幾何。

他自身是六階宗師后期，放在之前的話，對付只有四階宗師中期的齊永川并不是什么難事，可現在的話他有些拿不準。

畢竟對方變得很奇怪，而且身上所散發的氣勢，讓他內心升騰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感。

能讓他感受到恐懼的人，實力自然比他只強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