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寅理了理衣領,“病人的兄長過來鬧事。”
醫生下意識就腦補了一出大戲:這位喬先生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人家姑娘的兄長不樂意,就過來教訓喬先生。
他不滿看向楚伯承,“這位先生,你妹妹懷了喬先生的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正是保胎的關鍵時刻,你再鬧,胎兒就要危險了。”
楚伯承臉色比寒冬臘月的冰渣子還要冷,他后槽牙明顯在緊緊咬著,對著醫生,一字一頓道:“孩子是我的,跟姓喬的有什么關系?”
醫生懵圈,“你...你不是這姑娘的兄長嗎?”
“不是親的。”楚伯承氣得七竅生煙。
醫生更懵了,他懷疑自己今天沒睡醒,敲了敲頭,良久都沒說話。
喬寅很在意姜止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想讓姜止留下。
可這并不影響他對楚伯承的嘲笑。
他在旁邊,無良悶聲笑。
姜止覺得他們真的吵死了。
她聲音低弱,“醫生,我想安靜睡會兒。”
醫生回神,開始趕人,“病人要休息了,你們都出去吧。”
“我守著她,病房還是要留個人照顧。”楚伯承道。
姜止輕聲道:“不用了,你在我旁邊,我睡不著。”
楚伯承身體微僵,“那你先休息,我晚點兒過來看你。”
她故意躲著他,不想跟他談,他心里是知道的。
不過一切以她的身體為主。
他沒有強迫,轉身出去。
喬寅在病房門口,“出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