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早在她說第一句的時候就哽住了，此刻更是一句狡辯的話都說不出口。

因為她根本沒有陪伴過厲司淮，黎糖說的這些細節她一點都不知道！

嘴巴張了張，半晌，她才難以置信地說出一聲：“你都還記得？”

黎糖勾了勾嘴角，回她：“你讓汪雅芯砸暈我的腦袋，把我踢進湖里之后，我就都想起來了。”

溫念目光一睜，很郁悶也很不解：“那你為什么不早點說出來！”

“一開始就說出來多沒意思。”黎糖半蹲到她身前，一把捏住她的臉，對上她慌亂又不甘的目光，笑著說：“我說過，要把你對我做的都還給你的。”

到了這個境地，溫念顯然沒有再掙扎的余地了，但她不服，她不甘心就這么輸給了黎糖！

她猙獰地瞪著黎糖，張嘴就罵：“你這個賤人——”

啪！

黎糖扇歪了她的臉。

溫念很快扭過頭，又瞪向黎糖。

黎糖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半空回響了不知道多少下清脆的巴掌聲后，才回歸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