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屏住呼吸,驚疑不定。
江柯看向她,目光冷淡:“我既然跟你打賭,就有帶走沈時瑾的把握,現在,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你就可以得到機密技術。”
“不阻止沈時瑾走?”姜初羽回過神,冷笑。
她將文件扔在桌上:“拿我爺爺留下來的遺物,威脅我趕走我喜歡的人,江叔叔,想必我爺爺泉下有知,當初不會這樣信任你。”
姜初羽按住桌角,俯身看向江柯:“而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我不可能放他走。”
江柯頓時笑了,“我什么時候讓你趕走沈時瑾了?你趕走他多少次,哪次他不是又回頭纏著你?”
姜初羽蹙眉,不理解。
她坐在桌邊:“那你想要我干嘛?”
“我說了,到時候沈時瑾會自愿跟我走的,我只希望你別來機場見他,別阻止他,機密技術歸你。”
江柯攤攤手,說得勝券在握。
姜初羽失笑,沒想到會因為這個和對方浪費時間:“首先你的說法就不會實現,沈時瑾根本不可能跟你走,所以沒有后面的事情發生。”
“那你也太自信了,自信到覺得你自己比我和老夫人都對沈時瑾重要。”江柯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確定嗎?”
姜初羽指尖蜷縮,無法回答這個話。
她和沈老夫人,和江柯誰更重要,她從來沒想過比較過。
良久,姜初羽深吸一口氣:“這不是生離死別,老夫人也沒說有我沒她,沈時瑾不需要在我和你們之間做選擇。”
她最后看了眼江柯,把機密技術推回去。
“如果沈時瑾愿意跟你走,說明他做好了準備永遠離開我,我自然不會去見他,我會讓他自己選他想要的生活。”
說完,姜初羽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江柯看著空蕩蕩的會客室笑了笑。
“不是生離死別?確定嗎?”
他拿出口袋里的u盤。
沈時瑾墜海那天,哪怕受重傷暈死過去還攥在手里。
江柯摩挲一瞬,將u盤放在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