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瑾牽起她的手,遞給溫淺秦沢一個挑釁的眼神,進去。
秦沢一頭霧水。
不是…他就叫聲姐而已啊,至于嗎!
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秦沢轉頭看向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你是……”
“哦,我是姜初羽的朋友,剛才好像看到她和一個男人進去了?”李婕對他笑笑,眼里含著一抹試探。
秦沢沒多想便道:“那是她男朋友,你不是認識她嗎?”
“呃,那可能是她最近剛交往的,我還不知道,改天一定問問她什么情況。”
李婕敷衍兩句,目送溫秦沢進了包廂才撇嘴。
“你倒是快活,搶了沈少的公司轉頭就找其他男人,還扶持一個小白臉進晚春,可憐沈少到現在被你逼的還沒回榕城!”
她拿出手機,立刻在人脈群里分享這個消息。
……
酒過三巡,秦沢和周宴眼睛都直了。
溫淺叫了代駕過來,一進包廂就見沈時瑾靠在姜初羽懷里。
她挑了挑眉:“江大少爺這是在干嘛?”
“他喝醉了。”姜初羽拍了拍沈時瑾的后背示意他起來。
溫淺瞪著沈時瑾半瞇眼睛的醉樣,“他不是千杯不醉嗎?”
姜初羽認真解釋:“以前是,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他失憶了,酒量也跟著不太行了。”
“哈…”
溫淺瞅著沈時瑾裝醉的戲精樣,無語:“酒量好難道不是因為身體代謝酒精的能力強嗎?怎么和失憶扯上關系了?別是裝的吧?”
姜初羽蹙了蹙眉。
剛才沈時瑾說的時候,她沒多想就下意識信了。
現在被溫淺提醒,好像確實不對勁。
溫淺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伸出一根食指,戳戳沈時瑾的肩膀。
“姓江的,你起來跟我解釋解釋,失個憶還能把酒量丟掉是怎么回事?”
沈時瑾頭埋在姜初羽側頸,蹭了幾下才撤開,靠在桌邊,一臉暈騰騰去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