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被哄好了,露出一嘴的大白牙笑說:“那今晚我做東,請你去吃飯慶祝,你都記起來了,姜初羽肯定也會高興,咱們還不得擺一桌?”
沈時瑾搖頭:“我還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你也不準說。”
周宴不解:“她是最希望你好起來的,為什么不說?”
“她現在多寵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過的都是什么苦日子,想她一句阿瑾,不知道要耍多少個心眼才能達到目的,想讓她心疼,得往自個兒身上捅一刀。”
現在,沈時瑾總算是體會到了暴發戶的心情。
一下子什么都有了,簡直飄飄欲仙。
周宴翻了個白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說正事,待會羽羽要回來了。”沈時瑾瞥了眼病房門才步入正題:“我讓你找的那個u盤,你不用找了。”
周宴挑眉:“我都派過去五十多個人了,和當地警方一起找,這才剛展開搜尋,怎么又不找了?”
沈時瑾懶得與他解釋:“總之把你的人都撤回來,純浪費錢,你去幫我做件更重要的事。”
周宴壓低眉眼,看他:“什么事?是不是暗殺秦鷗?”
沈時瑾無語:“我想讓你以鼎盛要談生意的名義,想辦法把秦家最近新上位的二公子叫到榕城,讓我跟他見一面。”
周宴像聽天書似的。
聽得都是人話,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你見那個人干什么?他確實是秦鷗的弟弟,但不是秦鷗那種人,你不會覺得他也要害你和姜初羽吧?”
沈時瑾搖搖頭。
“沒這么想。”
“所以呢,你要見人家干嘛?”周宴追問。
沈時瑾幽幽瞥了他一眼,語氣有點酸:“不干嘛呀,就是好奇秦鷗弟弟長什么樣不行啊?”
“行。”
周宴頓覺他這個要求奇奇怪怪的,一口答應下來幫他。
看著他轉身的背影,沈時瑾忽然開口,語氣甚至算是溫柔的叫了他一聲。
“表哥。”
周宴被他叫的起了雞皮疙瘩:“你干嘛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