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還是不放心,跟著沈時瑾一起前往沈家。
路上,沈時瑾握緊她的手,笑意怎么都忍不住。
“真好。”
姜初羽蹙眉看他:“什么好?江訴跑了,你還有心情說好?”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有什么事情我們一起去解決的感覺真好。”沈時瑾眉眼彎彎。
姜初羽輕哼一聲,靠在他沒有傷的肩頭:“以后不許再傷害你自己了,我是會擔心你,但這么做不值得。”
“只要能夠換來你一點關注,什么都值得。現在對我來說其他的都不重要,唯獨你。”沈時瑾這話說的鄭重,神色也前所未有的認真。
早在三年前,他捧著花去千里迢迢找到姜初羽所在的大學,問她愿不愿意交往的時候,他的心從始至終都拴在姜初羽的身上。
除非死,這份感情都一直會在。
兩人回到沈家之后,唐麗果然還在悠然喝著茶,見他們過來也沒有絲毫驚訝,很顯然江訴已經跟他通過氣了。
她知道自己兒子安全,現在也沒什么好怕的。
“找我也沒用,你以為我會透露出我兒子的消息嗎?就算把我抓起來,像關我兒子一樣關起來,我也不會妥協的,為母則剛,我為了江訴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姜初羽看著她面色盡顯得意的樣子,神色也沒有任何波動。
她坐在唐對面淡然道:“如果江訴躲起來,只是為了伺機報復,那他的前程也會葬送進去,你不會像現在這樣淡定,除非他不會再拿自己冒險,不會正大光明的露頭跟我們產生沖突,而是蟄伏起來,利用他安插在公司里的人來對付沈氏。”
沈時瑾始終坐在她身邊靜靜聽著,指尖捏著她后頸的軟肉,像是在安撫貓兒一樣。
遇到姜初羽時,她還是涉世未深的一塊白玉,經年雕刻成現在這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他在旁看著,只想做這塊玉的陪襯,從不想去在姜初羽發光的時候去分她一抹光芒。
唐麗臉色微變,便笑開了:“是又怎樣?沈時瑾關我兒子那么久,我也沒有松口公司里面的勢力都是誰,只要我一天不透露,沈時瑾就一天不敢把重要的項目隨便發下去給公司的那幾個團隊做,更何況你們在一起已經引得江柯不滿了,江柯現在生怕惹上繁星的麻煩,不想重用沈時瑾讓他回到公司,你們根本就沒有跟我對抗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