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欠的,那就要還。
她都不想看到江訴,更何況是沈時瑾。
上車時,溫淺攔住姜初羽,欲又止。
姜初羽對她笑笑:“我不是帶保鏢了嗎?你別擔心,回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沈時瑾。”溫淺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姜初羽思忖片刻,“好,那你離我們遠遠的,我不想看到你有一絲危險,可以嗎?”
溫淺松了口氣,笑道:“可以,我保證不靠近你們!”
上車之后,她趁姜初羽系安全帶的功夫,縮在角落里給沈時瑾發了條短信。
“羽羽去見江訴了,你家的恩怨不要讓她牽扯其中,速來!”
酒吧下午這個點,大多店里都在為開門營業做準備。
姜初羽隔著窗,看到一個身形高大,戴著口罩的男人在擦桌。
她腳步一頓,手心開始冒汗。
溫淺跟在后面,拉住她:“還是不要去了,你臉色……”
“你在這等著,不要進來。”
姜初羽打斷她,帶著保鏢直接進去。
保鏢們殺氣騰騰,闖進去時面色不善。
幾個酒吧員工嚇得瑟瑟發抖,那個子最高的男人卻扔了抹布,靠在桌邊抱臂打量姜初羽。
他面容遮著,唯露出一雙眼睛,布滿了陰郁寒氣,看得人心里發慌。
姜初羽直視著他,努力克服心里的陰影,冷冷道:“我們談談。”
幾個員工慌不擇路地跑了,留下整個空蕩蕩的酒吧給他們。
男人輕笑一聲,拉開凳子坐下來,沖姜初羽抬了抬下巴。
“好久不見,怎么性子變成這樣了?以前不是嬌滴滴的小公主嗎?”
姜初羽在他兩米開外的地方坐下,“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三年前唐麗親口保證,要你出獄后就離開榕城再也不回來,為什么不遵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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