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女士的語氣冷硬，目光如冰，仿佛要在林婉的身上刺出幾個洞來。

林婉卻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不帶半分恐懼，反而充滿了堅定：“任憑差遣。”

秦素女士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林婉會如此果斷，她眼神中的銳利稍微收斂了些。

我抬起眼，瞥見林婉那不屈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其實當初答應林婉只要她償過我之前吃過的所有苦就給她一個我們重新開始的機會。

也只是隨口應下的，我總覺得親密關系里，很多事情都是算不清楚的，畢竟她在我心頭釘下的釘子，我找不到一模一樣的再釘回去。

但是在林婉的愛情觀里，給過別人傷害，別人在還以一樣的傷害，才能算是消氣，才能重新開始。

只是我算漏了，林婉遞過來這把“刀”的時候，能夠接下這把“刀”的人，已經不是我了。

在秦素女士的介入下，我已經沒有辦法象征性地給她造成一點小傷害，就放她自由，然后告訴她我消氣了。

這么想著，我眼底的不忍心不自覺就流露了出來，只是在林婉目光掃過來的時候，匆匆低下了眼眸。

秦素女士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后好整以暇地看著林婉。

“既然高高在上地林總都發話了，就來家里當牛做馬吧，畢竟我聽說我們走了之后，你對裴昭也是呼來喝去的。”

“媽......”

“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