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色閃了下，將衣袖稍微扯了扯，稍微蓋住了它：“沒事，不小心弄的。”

見我不愿意多說，林思思也不好意思細問，只是有些在意又有些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這么曖昧的地方，還以為你出去惹桃花了。”

我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

浴室里的蒸汽讓鏡子變得模糊，仿佛能掩蓋住所有的秘密。

我摸著手腕上的咬痕，心緒飄遠。

幾小時前，就在昏暗的消防通道口，林婉像一只誘惑的白蛇，雙手拉住我的衣領緊貼著我，呼吸間帶著淡淡的花香。

在我問她怎么玩的時候，她就想要湊上來了，但是我還是推開了她。

“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因為抓到了未婚夫的背叛，所以才回頭找我這個前夫尋求安慰，我可不是你的工具。”我嘆息一聲，字字句句雖然嚴厲，但是語氣是說不出的繾綣與溫柔。

我能理解她的苦衷，也能理解她的彷徨，甚至其實我也愿意做她發泄壓力的工具。

但是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我想要原諒她，讓我們的感情少一點惋惜。

但是我又不想原諒她，因為那樣我覺得我對不起，經歷了漫長苦難的自己。

不論那些苦難里有多少的誤會，但是那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林婉被我推開后，她就這么愣愣地看著我，她太懂我在想什么了，就是在那一刻，她也不甘。

她不知道該恨過去的自己，還是恨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