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正合適,不燙也不涼,很舒服。
“你是我的兄弟,不是屬下,不可做不成體統的事,即便是屬下,也沒有給我洗腳的道理。”
江飲聲只能看見夜停的頭頂,用教訓人的口吻對夜停說。
夜停抬起頭來,道:“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成不成體統也是由我決定。”
江飲聲就這樣看著夜停,夜停臉上有一道從左側額角一首蔓延至右眼皮的駭人傷疤,因為這個疤,他的右眼比左眼看上去小一些,右眼沒辦法完全睜開。
這條疤是小時候夜停為了救他挨下的,如果沒有這個疤,夜停應該是個帥氣的翩翩公子。
因為他從小就長得非常好看,如果是個女孩,估計上門定娃娃親的世家都要踏平逍遙城了。
但現在他卻很喜歡自己這條丑陋的疤,他心里認為,這條疤就是他跟江飲聲之間與旁人不同的聯系。
夜停給江飲聲擦完腳,端著水就出門了,沒有在房間里過多逗留。
江飲聲是個執著于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