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下，還是打算明天再說。

......

次日。

謝琳琳聽說我昨晚并沒有問到緣由，整個人抓心撓肝地跳腳。

“你這樣不行啊，哥！女人是要靠哄的，特別是嫂子這樣敏感細膩的。”謝琳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行了，別操心了，我給她去送中飯，總行了吧？”

謝琳琳這才稍顯安心，叮囑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中午，我帶著林婉最愛的糖醋排骨到了林氏。

這幾天我和林婉夫妻和睦，倒是讓所有員工都看在眼里，所以我再也沒有像原來一樣，被攔在門外。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林婉辦公室門前，卻在抬手要敲門的時候，聽到里面傳來對話。

“楊秘書，你跟了我多久了？”林婉的聲音有些疲憊與頹然。

楊秘書在一旁恭敬地回答：“老板，我跟著你已經九年了。”

“那......我和裴昭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一些吧？”她有些猶豫，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向身邊的人詢問關于之前發生的事情。

楊秘書有些意外，但還是整理好心情后點了點頭：“是的，老板，我知道一些。”楊秘書的聲音變得低沉。

林婉其實鋪墊了那么久，就是想從楊秘書這里得到一些答案，但是嘗試張口了幾次，卻沒有成功。

“我......我是不是對他很不好？”

“是。”楊秘書的回答雖然簡短，卻字字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