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避著我,躲著我,怕丟了差事。你對我的規劃是敬而遠之。我們想要的根本不同。”
“不單是因為你要帶走小滿。你不要把我想象的那樣現實。”蔣馥瑩慌張道:“有感情的。我愛著,祁淵,我真的愛著。我不愛祁慕之。”
“住口!你為了不讓我帶走女兒,為了保護你爹,為了保護祁慕之,說愛我。是嗎。”祁淵將蔣馥瑩壓在鏡前,他的身體在她身后,緊緊逼著她,她感受到他那里沒有反應,“你看看鏡中你我。九個月,我思念你成疾。我花白了頭發。我明明才二十九,看起來卻老了。你卻依舊那樣年輕漂亮。你愛我嗎?你記起過我嗎!”
“祁淵。”
“這九個月我每每去花凌渡看船。你卻讓祁慕之陪伴你九個月。你甚至隱瞞你有孕的消息。”祁淵問,“你怎么愛我的?”
“我得過郁癥,祁淵。”蔣馥瑩說,“我思念著你,你相信我,我帶著你給我買的粉粉靴去了遼北,我每天穿的。我的郁癥很嚴重的,陪伴我的是千軍萬馬,但都不是祁淵...”
“可你如今很快樂,你說讓我走時,說的那樣斬釘截鐵。”祁淵的表情如破碎了,“看來慕之將你的郁癥治好了。你和茶花還有貓過吧。蔣馥瑩。我和我女兒,不打擾了。”
蔣馥瑩回頭,去啄祁淵的唇,她的吻帶著求和和妥協,可他緊緊閉著唇,并不給她機會親近,“讓你的人都下去。我要你。祁淵,給我...”
祁淵感受到唇瓣上小娘子那軟軟的親近,他渴望了多久她主動親吻他,是七年,還是九個月,還是自她七歲長春宮門外救下他起,十八年的少年和青年時期。
她是為了小滿決定委身于他么,讓他放棄小滿的撫養之責任和權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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