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和丈夫一起過來,沒有單獨留下的道理,她望著祁淵,婉轉道:“我和他一塊兒來的。”
祁淵將手中竹簡兵法扣在桌案,立起身一步一步朝蔣馥瑩靠近,“夫唱婦隨,雙雙歸家?”
蔣馥瑩被祁淵步步緊逼,直到后背幾乎靠在墻壁,無路可避,蔣馥瑩別開面頰,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是,以免晚歸被他打罵。蔣馥瑩在婆家水深火熱,這樣您滿意了?”
祁淵用手扣住她的下頜,使她抬起頭,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的面龐,“你考慮好什么了?”
蔣馥瑩不想與他對視,他高高在上,她卑微至極,也或許,不能承受他眼底的冷漠,曾經他對她好過,更顯得這冷漠傷人心腸,她掙扎著要把面龐移開,“殿下明明知曉...”
祁淵手上力道加重幾分,在她細膩的下頜壓出些紅痕,“孤王要你親口說。”
蔣馥瑩終于不卑不亢的望進了他的眼底,凝著他薄涼的目光,“考慮好做你的暖床婢,服侍你,任你擺布。”
祁淵嘴角輕輕牽了牽,“不服是么?你怪孤王方才從頭到尾冷眼旁觀?”
蔣馥瑩沒有說話。
“你怪孤王準許周蕓賢對你父親用刑,并且有意提供刑具?”祁淵又問。
“沒有。”
“沒有為什么方才不作答?”
“民婦沒有資格,也沒有身份責怪您。那是我父親,不是您父親。”蔣馥瑩輕聲說著,“您說的,砍的又不是您的親人。”
“你生什么氣?看起來對孤王還有期待,是么。自以為是的認為你在孤心里有極重的位置?”祁淵冷聲譏諷,“你什么身份啊,孤王的妃子么,和孤王置氣?”
“我沒有生氣!”蔣馥瑩試著掙扎,要把面頰掙脫他手指的束縛,“也沒有和你置氣!更不敢妄想做你的妃子!”
“沒生氣你掙扎什么?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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