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安靜。
蔣馥瑩多少略略感到羞赧,她額頭有層細汗。
祁淵聽著女兒吃奶的聲兒,沒有說什么,他這個月已經被這聲音折磨很久,頗久嗓音頗有些作啞道:“奶娘也好找。孤片刻就找回來了。”
蔣馥瑩是自從東宮二次‘被抄’后她再也沒去過東宮,沒名沒份,他也有婚約在身,她去的確沒有立場,但他要把女兒帶走,而且她也希望和他澄清她為何沒有讓他心理上舒服,讓他心理上得意,而是讓祁慕之舒服,讓祁慕之得意,而讓他這樣難過。
再有,今晚不是宮里的慶功宴么,他約了那位呂嬤嬤來照顧小滿,她也正好會會呂嬤嬤,用一些不入流的辦法問一問呂嬤嬤關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希望有驚喜,而不是驚嚇。
正月十四。蔣馥瑩心中悶悶,久遠的記憶里好似有那么一些刻骨銘心的記憶,酸酸甜甜的少年時光...是什么呢。
但他并不確定他是否容許她去東宮哺喂小滿,因為她使他這樣難過,她好無奈,這倒變成自己上趕著要去準前夫的府邸了。
但祁慕之這樣一來,她原計劃和祁淵井水不犯河水,現下竟又糾纏了起來。
祁淵聽小滿沒吞咽的動靜了,想是喂好了,便轉回身來,正見蔣馥瑩捏著渾圓從小滿嘴里往外揪,小姑娘吸的太緊,她使了些力氣才揪出來,揪出來時還帶出些白色水漬,滴在小滿的唇邊,她沒顧得上管自己的衣服,低頭用手帕去擦小滿的嘴唇。
祁淵表情越發嚴肅,隱忍,她越發豐盈有女人味了,他幾乎看著她長大的。
蔣馥瑩沒有察覺祁淵的視線,待她忙完,將自己的衣服收好,抬頭看去時,祁淵在收拾小滿的衣物,并沒有朝她看來,好在沒看見她方才和女兒較勁往外揪的糗態,不然她這形象可比那天他剛蘇醒撈著兜兜擦奶漬更不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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