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她轉身離開地牢。
盛景安驚慌開口:“東凰,東凰!你聽我解釋!沈筠滿嘴胡,你不要輕信她的謊話,東凰……”
盛老夫人見狀,急切開口:“長公主,你跟景安才是名正順的夫妻!沈筠只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室,一個靠著爬床勾引男人的賤貨,你千萬不要為了一個毫無廉恥的賤人,跟景安傷了夫妻感情啊長公主,長公主……”
“放心,我不會在長公主面前胡亂語。”沈筠扶著柵欄,僵滯地站起身,語氣冷漠而怨恨,“我只會實話實說。”
說話間,她一步步走出牢房。
盛景安大怒,伸手拽著她的胳膊:“沈筠——”
“盛景安,你想干什么?”鳳搖光盯著盛景安的動作,眼神森冷猶如一柄利刃,“想違抗長公主的命令,還是害怕沈筠說出無情,拆穿你冠冕堂皇的謊?”
盛景安面色僵硬晦暗,目光落在沈筠木然的臉上,想跟她說些什么,可被鳳搖光冷戾無情的目光盯著,他什么都說不出,也什么都做不利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沈筠走出去。
沈筠在前,走得很慢,看得出身體的虛弱。
鳳搖光跟在她身后幾步距離,不疾不徐地往地牢外走去。
“景安。”盛老夫人沒空再去理會被帶走的沈筠,著急轉看向滿臉血跡的盛景安,“你怎么樣?你的傷要不要緊?晏東凰中毒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安,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給晏東凰下毒的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呀?”
盛出玥驚懼:“大哥,長公主她真的中了毒嗎?給公主下毒可是死罪啊,我們是不是要被滿門抄斬了?大哥,大哥你說話呀!”
盛景安蜷縮著身體,慢慢挪回破板床前,不發一語地靠坐著,對母親和妹妹的話恍若未聞。
只是垂著腦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這個夜晚注定很多人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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