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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半。
沈尋舟穿上睡袍起身,進浴室擰了塊熱毛巾出來,幫溫瑾擦拭身體。
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對待一個即將破碎的洋娃娃。
溫瑾拼盡全力伸手,一把拍開他:“不需要你假好心。”
“弄疼你了?”男人停下手中動作,微微蹲下身子與之平視。
溫瑾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
渾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都在瘋狂地叫囂。
“沈尋舟,你這是強奸。”
男人伸手將她耳邊的碎發勾至耳后,語調溫柔,一掃之前的隱忍壓抑,像一只吃飽喝足的野獸:“瞎說。”
“我不愿意。”
沈尋舟:“但你很享受。”
溫瑾:“身體代表不了我的靈魂。”
沈尋舟:“身體反應恰好能證明靈魂愉悅。”
溫瑾氣的閉了閉眼,微微側眸將臉面埋進枕頭里,淚水無聲地鉆進去。
這輩子,還是逃不過?
嗡嗡嗡————
床頭柜上,男人手機響了一下,又熄滅。
他拿起看了眼,又放下去。
“去泡個澡?好睡些。”
“不用你管。”
沈尋舟嘆了口氣,拿了浴巾蓋在溫瑾身上,抱著人進了浴室:“我不能不管你。”
“以前沒管你,是我不對,往后不會了,溫瑾,再給我一次機會。”
“好嗎?”
“我向你保證,這次,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沈尋舟伺候完溫瑾,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確定人睡著了,他才拿著手機出去。
江戈的信息躺在屏幕上:「趙婉兒右腿開放性骨折,主治醫生建議住院三個月」
「繼續否?」
沈尋舟靠在門邊給江戈回了通信息,話語簡短,簡意賅:「回」
開放性骨折,醫院里躺三個月,回家還要休養,想要徹底好,沒有一年半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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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做了一整晚的夢。
夢里,她這輩子又過上了上輩子的生活。
加上自己,三條人命又死在了沈尋舟手里。
她瘋狂地想跑出夢境,跑了一整日,始終都跑不出這座牢籠。
活生生地被囚禁,死在了那座牢籠里。
“蔓英,溫小姐發高燒了。”
管家蔓英正在樓下準備中餐,想著沈先生快回來了,讓傭人上去看看人醒了沒有。
結果.............
“完了,沈先生要是知道了,我們完了。”
“慌什么?下去找找有沒有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