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啟云公司銀行貸款被駁回,撒火撒到她頭上來了。
溫瑾剛一進去,趙婉兒抬手一個杯子砸在她腳邊:“是不是你得罪沈家了?”
溫瑾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腿,尾夏的天,她穿著一條棉麻長裙,露出白嫩的腳踝,杯子碎片扎進她的小腿里,鮮血肆溢。
她冷漠彎身,無視趙婉兒的怒火,徒手拔出小腿上的玻璃碎片丟在茶幾上。
血腥,無情.........
“你繼續說。”
趙婉兒:..........
“溫瑾,你嚇唬誰你?”
“我沒嚇唬誰,但你要是沒事兒,我就走了。”
趙婉兒見她真的準備走,開口喊住她:“你站住。”
“你爸在恒正銀行的貸款被駁回了,是不是你得罪了沈家人造成的?”
溫瑾微微轉身,勾著唇,冷笑望著她:“我說與我無關你信嗎?”
“你既然從一開始就認定這件事與我有關,就不要費勁巴拉地問是不是。”
“還有,爸爸公司要垮了,跟我也沒關系,至少我沒把自己親弟弟塞進公司財務部背地里去干貪污犯罪的事兒。”
“你胡說什么?”
“什么意思?”
前者是趙婉兒的憤恨。
后者是溫啟云的疑惑。
溫瑾轉頭看了眼溫啟云,眼神意味深長,上輩子溫家最后能立起來,一半是因為搭了沈家這個乘龍快婿的車,一半是因為沈尋舟給溫啟云指了條明路,讓他先從內部下手。
溫啟云好歹也混跡商場二十余年,被女婿這么一點撥,立馬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一個公司里油水多的也就那么幾個部門,想查什么,一查就出來了。
趙婉兒把親弟弟趙銘送進去做了銷售部經理,每年各種手段從客戶手中撈油水,銷售部門對外,每年從他們手中出去的產品但凡是售后問題,只要被他知道了,先要錢,再返廠維修。
久而久之,溫家的名聲壞了,產品賣不出去,庫存堆積過多,壓貨壓多了,運轉就出了問題。
“溫瑾,我養你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你給我滾,”趙婉兒怕溫瑾口不擇說出些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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