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凝著她看了半晌,忽然抬手打了個響指,經理立即走了過來。
“先生,您請吩咐。”
他這次用法文對經理耳語了幾句,舒晚沒聽懂,不過片刻后,一位著名的大提琴家來到餐廳。
那位大提琴家,沒敢走過來,只朝他們點了下頭后,就坐在餐廳內,開始演奏起來。
低緩輕松的純音樂,自耳邊傳來,讓舒晚緊繃著的神經,緩緩放松了下來……
季司寒見她沒那么緊張后,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緊緊抓著她,就像抓到至寶般,讓他舍不得放手。
直到應侍生們,一一端著法餐上來,他才不舍的松開……
在舒晚低頭安安靜靜用餐時,季司寒將她吃過的東西,悉數記在心里。
他曾經因為和她賭氣,經常冷戰,幾乎沒有留意過她喜歡什么,很是遺憾。
從現在開始,他要記下她所有的喜好,希望這樣能夠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
他的胃不是很好,并沒有吃多少東西,只是盯著燭光下,恬靜美好的她……
感覺到有道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舒晚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季司寒。
見他前面的食物都沒動過,忍不住皺了下眉:“是胃不舒服嗎?”
季司寒沒想到她還記得他有胃病,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我沒事。”
舒晚捏了捏手里的刀叉后,鼓起勇氣,給他切了一小塊法式鵝肝,遞到他唇邊。
看到眼前的女人,主動喂他吃東西,季司寒清冷深邃的桃花眼,逐漸泛了紅。
他微微張開薄唇,吃下那塊鵝肝,明明沒有甜味,可他卻覺得連唇齒間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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