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芐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啞巴,她是不能夠說話!因為她一說話就會……
顧書琰頓時好奇的豎起耳朵。
哪種變態嗜好?
島主夫人為什么能說話,卻還偏偏要裝啞巴?
她開口說話會怎么樣?
他等著顏箏繼續說下去,但她卻又突然不說了!
這種好奇心被勾起來,卻又倜然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正在這時,就聽一道嬌嗲的女聲響了起來,
“爸爸,這是我親手養大的葡萄樹長出來的果子釀的酒,我送來給你嘗嘗。”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看起來美麗嬌憨,就像城堡里不礙世事的公主,一看就從小被保護的很好。
但不知道怎么的,顧書琰覺得她也像那些下人一樣,看向他們的時侯,眼神有些木木的。
“讓大家見笑了,這是我女兒雷心。”
面對雷鈞的介紹,雷心一臉期待的道,
“爸爸你有朋友來啊?我們島上已經很久沒有來過生人了呢。
正好等明天我十八歲成人禮上,就用它來當宴席的酒來款待客人吧。”
十八歲?
顧書琰不禁皺眉的看了一眼雷鈞。
他都六十多歲了,他女兒才不到十八歲?
他好像記得,他夫人死了都有二三十年了吧?
所以他這個女兒,是和這個新夫人生的?
不知道怎么的,顧書琰覺得這白蝠島處處透著一股子不合常理的詭異。
雷心木然的眸光在停留在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臉上時,呆了呆后突然欣喜的跑過去,竟癡癡的撫摸起燕北的臉來,
“好像啊……”
燕北嚇了一大跳,立馬就拂開了雷心的手,板著臉的退后了一步,
“雷小姐請你自重!”
雷心呆呆的呢喃著,
“對。你不是…不是他……因為昨天我還跟他通過電話呢。”
說著累心臉上露出少女嬌羞的期待。
那像是說給自已聽的,只有口型而沒有聲音的話,顏箏看得分明。
雷心說的是——
“南哥哥,心兒明天終于可以和你一起離開這了。”
雷鈞咳嗽了一聲,
“抱歉,我女兒常年不和外人接觸,所以心智就像個小孩子。大家莫要見怪。”
說著他讓傭人倒了一碗葡萄酒出來,遞給島主夫人面前,
“阿芐你替我嘗嘗,心兒幾年前從外面帶回來的那株葡萄苗,釀出來的酒怎么樣?
要是味道不錯,咱們就照心兒的意思,明日拿來宴請賓客。”
阿芐手微微顫抖的手,捧住那杯紅得像血一樣的酒。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沒想到當年的那株葡萄幼苗,已經長大結出了果子。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