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寺惡狠狠的瞪著杉萊,舉起的拳頭慢慢放下了。
“算你狠。”道明寺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過獎。”杉萊不怕死的又來一句。
道明寺剛放下的拳頭,又慢慢握緊了起來,這時候美作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他。
“不是吧,美作你什么時候跑下來的。”西門很不理解,剛剛他不還在上面嗎,怎么悄無聲息又到他這邊了。
“阿寺,要不咱們離遠點兒說吧。”西門也在勸。
就這樣,西門跟美作一邊“勸”又一邊“聽不見”的將道明寺往后拉,道明寺快氣死了。
“阿寺啊,不要沖動啊對不對,沖動是魔鬼。”西門大聲說著。
“對啊,沖動是魔鬼。”美作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道明寺往后拉。
就這樣,杉萊跟道明寺二人的距離從0.5m變成了5m。
“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杉萊沒功夫跟他在這里閑扯,她還有事要做呢。
也不管道明寺說什么,也不論他想如何,杉萊拔腿就走。
這時,一個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的石頭,正正砸在杉萊的后腦勺上。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腦袋上淌了下來,杉萊用手一模,摸了一手的紅色液體。
“喂,你沒事吧。”道明寺掙開了西門跟美作拉住他的手,出聲問不遠處的杉萊。
剛剛在看到石頭飛過去的那一瞬間,道明寺就想提醒她的,但美作怕他口不擇越說越氣,這才捂住了他的嘴。
所以他的話就沒說出口。
杉萊轉過頭看了看臺那邊一眼,所有人都在笑,她緊了緊拳。
沒說什么,她還是出了那個破舊體育館。
“美作,你捂著我的嘴干嘛,那個石頭飛過去的時候我想提醒那個丑女人的。”道明寺雙手叉腰,無語的看著美作。
美作挑了挑眉,這k國頭號無惡不作,暴力傾向嚴重的公子哥兒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許是頭一次見道明寺這“好心”的樣子,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阿寺,難得啊,還能提醒一下人家。”
道明寺很是無語美作的這種看不起人的行為。
“我只是個有點暴力傾向的富家公子哥兒,不是禽獸不如的富家紈绔子弟好吧。”道明寺說得很是理直氣壯,完全沒意識到他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西門扶了扶他鼻梁上的眼鏡,恨不能把他整張臉遮起來,他好想說他不認識這個哥們。
美作一整個哭笑不得,阿寺啊阿寺,沒有文化就避免說話啊。
他還不如說自己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富家紈绔子弟呢。
這都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站在看臺上的類自然也聽到了道明寺所說的話,也是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除了他們三個,好像其他人也想笑,但就是不敢。
這話不是,杉萊說過的嘛……
所以,阿寺啥都不知道,就光記住暴力傾向嚴重這六個字了?
“行了,別糾結,人都已經走了。”西門走過來拍了拍道明寺的肩。
“都散了吧。”道明寺擺了擺手,階梯上的人很快走出體育館。
類從看臺上走下來,笑著問道明寺,“阿寺,什么時候轉性想做個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