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跟著錢留，找到了馮左的一個師兄，在這人的帶領下，把近距離盯梢的馮左叫了回來。

兩邊接頭，馮左聽說這是方盈找來的人，就帶著他們融入到了他師兄們的隊伍里。

有遠有近地盯著馬家。

馬家幾個人都很謹慎，在屋里什么都沒聊，也沒干，睡覺的睡覺，聽戲的聽戲。

馬老頭有個收音機，最近有個臺播唱戲，他跟著咿咿呀呀地唱。

盯了一天，直到夜里，也沒什么收獲。

林信倒是發現馮左馮右是兩個好苗子。

他留了一半人繼續盯著，一半人收隊回去休息。

馮左留下，馮右也回去休息了。

林信叫住他：“小伙子，多大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干？”

現在招警察也不一定要警察學校畢業的，普通人也有機會。

馮右道：“不好意思，沒興趣。”

他有更刺激，更好的工作了！

本來年后就該出發的，結果被這事絆住了。

林信皺眉道：“年輕人，要有理想有追求。”

“嗯。”馮右態度很好地點頭：“我有。”

林信問道：“是什么？”

馮右道：“我不告訴你。”

林信......

他回公社，找到自己的自行車，準備騎車回家，結果看見了方盈。

他眼睛一亮：“媽...呸！嫂子，你怎么還在？我以為你回家了。”

“來看看你們平安嗎，不親自盯著我不放心。”方盈道。

實際大半原因是不放心林信，怕她又跟上輩子一樣不知道哪天突然死了。

她想試著先改變一個人的生死命運，這樣會給她信心。

馮右感動的不行了~

方盈問道林信：“信哥，情況怎么樣？”

“對方要么跟這事沒關系，要么就是非常謹慎，在家里沒外人的情況下竟然一個字都不露。”林信道。

“肯定是他們，錯不了。”方盈道：“剛才又有一個人來提供線索，當天晚上11點的時候看見他們村出來了幾個黑影，往村外去了。正常人過年走親戚也不可能半夜11點才去。”

這個是真的，剛剛有人來舉報的，是他們村村頭的一戶人家晚上出來上廁所看見的。

黑乎乎的幾個人影迅速地過去，嚇得他都沒尿出來，還以為遇見了鬼。

現在想想，這哪是鬼啊？這是財神爺啊！

他頓時跟錢來好好形容了一遍，錢來借機發揮，把這幾個人往馬家院里幾個人身上靠，人證這不就來了。

林信點頭：“很好，那就再盯幾天，我看過他們院子里的土地了，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雪都很平整，如果他們想藏錢，要么家里有地窖，要么就是藏在外面了。”

錢留道：“他家我們只翻箱倒柜地差了，但是沒有挖，要不找理由挖一下？”

“找什么理由能不驚動他們？”林信皺眉思索。

也不能這么干等，如果對方沉得住氣，三五年不動那筆錢，他們還圍他三五年？

其他幾個人也在思索，什么辦法能挖人家炕洞還不被人家懷疑？

方盈笑了：“這個還不簡單？明天找他們村的小孩，找個聰明的，帶頭去他家房頂上，往煙囪里扔個二踢腳，那個勁兒大。”

到時候就是小孩子調皮，欺負五保戶，是很正常的事情。

幾個男人直直地看著她，這小損招，信手拈來啊！

不過錢來和錢留多少有些習慣了。

只有林信懵了半晌，看看她單純無辜的臉蛋，有些接受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