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官職最大的,是鐘郡丞的堂弟鐘友芳。
他作為縣尉,擔心縣衙安全,只派出少量衙差前去現場救援,兩天下來,一個人都沒救出。
礦工家屬憤怒難當,紛紛要求,前來縣城主持大局的鐘郡丞,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
“快讓鐘郡丞出來,他躲起來不見人算什么父母官?”
“沒錯!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他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誰敢在此鬧事?都給我滾蛋,否則以謀反論處!”鐘友芳帶人堵在縣衙門口,厲聲呵斥。
這話猶如火上澆油,把大伙氣得火冒三丈。
“眾目睽睽之下,你這狗官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你這縣尉不能為百姓做主,還不如辭官回去賣紅薯。”
“你們敢動我們族長的毫發,真是當我們這些鄉野百姓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突然,一塊石頭飛來,險些擊中縣尉鐘友芳的腦袋。
他勃然大怒,這些刁民竟敢對他這朝廷命官動手。
真是不知死活!
鏘!
鐘友芳拔出腰刀,大聲喝道:“剛才是哪個狗雜種扔的石頭?有種就站出來,看本官不把你剁成肉泥!”
“鐘郡丞今天要是不出來,別說你這狗官,縣衙我們都給你拆了!”
“沒錯!你們不去救人,反而在此浪費時間,你們良心何在?”
在場礦工家屬,群情激奮,怒目而視。
鐘友芳見事態嚴重,大聲嘶吼道:“所有衙差聽令!”
“誰敢擅闖縣衙,以謀反罪論處,格殺勿論!”
在場衙差轟然應諾,紛紛拔刀在手。
虎視眈眈地盯著那些手無寸鐵的礦工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