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如果只是道歉，其實就沒必要說這么多了。

事情都做了，道歉好像沒什么用了。

聽他說完之后，我就打算站起來。

“等等，宋小姐。”他出制止，“您......和我的妹妹，小愿長得很像，您知道的吧？”

小愿？誰？

我再次做了下來，沉聲道：“什么意思？”

孟遇輕聲道：“你們口中的陸明月，就是我的親妹妹。”

我張了張口，有些不可置信。

“她......是你的親妹妹？”

孟遇點了點頭，“她原本是叫余愿，我叫余遇，她之前......很小的時候話都說不利索，所以總叫我魚哥哥......”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后來......我們家沒了，爸媽都死了，房子被親戚......搶走了，我和小愿被趕出來的時候，天上飄著大雪，我出去找吃的，回來的時候，小愿就不見了......”

孟遇戴著手銬的手有些狼狽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沒想到，再找到她的消息的時候，她已經被燒死在了孤兒院里面了......”

無論多少次，再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心總是會抽痛。

他所說的的確都在慢慢和陸謹約所說的對上了，大概陸家父母正是在他離開找吃的這段時間里把明月帶走的，可輾轉幾番，她還是喪失了生命。

“和明月長得像的盧明月，也是你做的嗎？”我問道。

孟遇沉默片刻后點了點頭，“她......是我發現的，為了報復你們，我讓她整了容......”

我不知道怎么評判對錯，只不過現在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