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孟枝意的離開似乎打破了僵局。
沈闕漫不經心地地用手指輕敲著桌面,率先開口道:“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江郁白挑眉,臉上是肆意的笑:“想跟好兄弟喝一杯,算目的嗎?”
“是么?”沈闕面色淡淡的,看似溫和,卻帶著不可忽視的疏離。
江郁白臉上的笑滯了滯,眼中浮起幾分掙扎。
他低下頭,盯著手中把玩的酒杯沉默許久,然后嗤笑了一聲。
“我們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呢?”
當年,江沈兩家算得上世交。
江郁白比沈闕晚出生幾個月,從他們還穿尿不濕的時候,就認識了。
兩人同齡,家中又是世交,在十六歲之前,他們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江郁白不會出國,沈闕也不會被送去秘密培訓。
如今,曾經無話不說的好友再次見面,卻成了這般局面。
沈闕沉默,沒有回答江郁白的話。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到底因為什么。
見沈闕沒說話,江郁白心底自嘲,隨后又變回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
“沈闕,依你的性子,沒有人能逼你做什么,那個孟枝意,你真喜歡啊?”
見話題扯開,沈闕這才抬眸,帶著一絲警告:“別打她的主意。”
“嘖,我也沒說什么,怎么就護上了。”江郁白聳肩,捏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你可要看緊點。”
聞,沈闕眸色冷了幾分。
身上散發的氣場壓得江郁白有些喘不過氣,卻還是硬著頭皮與他對視。
“我的警告,只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