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的呼吸急促了一瞬。
“她其實可以不死的,我一開始只傷了她的肩膀。如果她那時候就放棄追我,選擇回去搬救兵的話,我也不會起了殺心。”
“可她偏要追,一直追到了我藏身的地方。還看到了我來不及處理的尸體。”
“到這一步,我怎么可能讓她活著離開呢?”
兇手說到這,大笑起來。
孟川強壓著胸腔里叫囂的怒火,被綁住的雙手死死攥住。
似乎看到他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兇手忽然想試試激怒眼前的人。
他把凳子拉近了些,湊在孟川的耳邊,如惡魔低語般:“我跟你說啊,那個女警察還是處。”
這句話落在孟川的耳中,像是腦袋里引爆了一枚炸彈,轟得他靈魂都在顫抖。
“你說什么!”他咬牙,從齒縫中擠出的話中帶著恨不得殺了眼前人的恨意。
兇手:“哈哈哈哈,剛才那么淡定,我還以為你和她真是同事呢。”
孟川雙目充血,額角的青筋也昭示著他此刻的怒火。
看著他這副模樣,兇手暢快的放聲大笑。
等笑聲停下,他又十分猖狂的說道:“不過是死了幾個小屁孩,至于追這么緊嗎?”
“國家這么多人口,殺幾個怎么了?我又沒有屠城。”
“你們這些警察就是吃飽了沒事干,找不到兇手隨便扯個借口完事就好了。工資照拿,工作也一樣繼續。”
“干嘛呢,非要把自己的命搭進來才甘心?”
兇手的話,不止讓孟川氣笑,就連監聽器那頭的孟枝意和沈闕都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