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雙手捂臉,使勁搓了搓,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冷靜點。
“我那不是怕你們把他給弄死了,不好交差么?
那什么,也就半年時間而已,你們究竟是怎么把他養成一座肉山的?”
石靖一拍大腿,樂了:“哎喲喂,我跟您說。
就為了這貨,我專門找了倆人侍候他吃喝,一天喂五回。
那什么紅薯、土豆、菜葉子,啥長膘我們喂啥。”
他伸手比劃了一個大小:“這么大的盆子,一頓喂一盆,侍候的可精心了。”
蔣禹清嘴角抽抽著:“聽著怎么像喂豬呢?”
石靖高興道:“還真讓你猜準了,我找的這倆侍候他的弟兄,未投軍前家里就是養大豬的,養的可好了!”
蔣禹清:“......一天五頓,每頓一盆,這怎么喂下去的,他不會吐么?”
石靖道:“不會啊。為了讓他多長膘,我還專門去找你師傅要了個長膘的方子,配了藥,每頓吃飯的時候就給他碗里摻上一把。”
說到這里他笑瞇瞇的沖她比了個大拇指:“您師傅的藥是真好使,這家伙越吃越餓,越餓吃的越多,也就越長越胖,這不半年就長這樣了。”
說著他嘿嘿的笑著:“我們走水道進的京。
上岸前我們把這貨抬到一條專門的小船上,劃了吃水深度,然后拿石頭置換著稱了重,足足三百三十多斤。
您說,咱能換多少寶船?”
蔣禹清的三觀都要炸裂了。好家伙,人家曹沖稱象才用船,你們稱個俘虜都用船。
好半天才她才哆嗦著說:“這個,還真沒準。
反正百十艘的您是別想了,倭國的幕府將軍又不止他一個兒子。
若真的重視他,當初也不會放任他被另外的兩個兒子打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