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瑪舞真有些受傷:“為什么?如果你介意我有其他的夫侍,我可以把他們都遣散,只要你一個的!”
她的話使得整個大殿都是一片悶笑聲。在場的小女娘們卻是恨她恨得牙癢癢。
哪里來的瘋女人,這般放浪形骸不說,還敢消想玉潔冰清的禹川世子,真真是不要臉。
蔣禹川青著臉道:“因為不喜歡,看不上,不稀罕!這些理由夠么?”
眾人笑的更厲害了。姑娘卻是暗中歡喜,世子果然有魄力夠直接,她們喜歡。就該這樣狠狠的拒絕她。
“你就這樣討厭我嗎?”爾瑪舞真有些想哭了。任誰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子無情的拒絕,都會傷心的好嗎?
“是!太女無需多。說罷,坐下端起酒杯,一不發!”
爾瑪舞真還想說什么,被身邊的女官一把拽了回去。
女官恨不能打死這個蠢貨,之前丟人還沒丟夠嗎,又跑到大殿來再讓人家羞辱一次。
女王陛下這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就生出了這樣一個蠢貨。
二公主比起這位來,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
事已至此,爾瑪舞真這才失落的坐回去,只是望著蔣禹川的方向,目光格外的幽怨。
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沒想到,爾瑪舞真剛剛坐下,那邊匈奴攝政汗旭日干又站了起來,右手按在左胸口,沖夏景帝深深的行了一禮。
道:“匈奴攝政汗,呼延旭日干愿以兩千匹戰馬、東部五百里草原為聘禮,為我兒卓力格圖求娶貴國的靈惠郡主為大妃,以結兩國友好!”
只聽“呯”的一聲拍桌,兩個聲異口同聲道“父皇(陛下)不可!”。正是太子景衍和蔣文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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