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雞鋪的大哥哥找他理論,他就撥刀子把人家的門砍壞了。大壞蛋,哇——嗚——”團子委屈壞了,邊哭邊告狀。
此時不告狀更待何時。
“……”眾人都驚呆了,一齊看向阿巴魯。
在場的都知道,匈奴七王子呼延阿巴魯前幾天因為在街上搶劫,被五城兵馬司給抓進去打了頓板子的事。卻也沒細打聽他到底搶了什么。
合著苦主就是靈惠縣主。
這狗熊一樣的大塊頭,欺負人家三四歲的孩子,搶的還是燒雞這種不值錢的東西……
特么的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
景衍立即上前,把團子拉進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小背脊。射向阿巴魯的視線像是要把他給活刮了。
夏景帝也知道阿巴魯搶劫的事。竟不知,他和小丫頭之間還有這樣一場官司。他就說今天靈惠的態度不對,合著根子在這兒呢!
該!
小丫頭哭的稀里嘩啦,可憐兮兮的。她的父母親人也不在身邊,夏景帝看著,著實心疼。
而且,這小丫頭很可能是他未兒來的兒媳婦,自家人么,當然要護著些。
想到這夏景帝手中的紙鎮重重地往桌面一放,面無表情對阿巴魯道:“七王子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
阿巴魯實在忍不了了,沖蔣禹清大吼道:“你放屁,老子明明給了錢的。”他就說這小兩腳羊似乎在哪見過,原來就是那天被他截胡了的那個小崽子。
秦玨冷笑一聲:“你給錢人家就要讓給你嗎?照七王子這繆論,本世子還想要你們匈奴王庭呢,你們是不是也得拱手讓出來!”
“這位兄臺還請慎!”旭日干陰沉著臉道:“你這話過了!”
秦玨雙手環胸:“本官不過就事論事而已!這就過了?你們匈奴人自詡是雪狼神的子民,是草原的英雄勇士。
呵,搶三歲孩子燒雞的勇士,本官今兒算是見識了!”說著,雙手抱拳沖旭日干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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