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五月十二,約定的日子。
元夫人果然帶著元舞陽上門了。她養的精細,傷口長的很好。
蔣禹清利落的給她拆了線,告訴她,只要注意最近不要大動作,再養上幾天就徹底沒事了。
一面掏出一小瓷罐遞給她:“這是我師傅研制的冰肌玉露膏,專門去疤痕的,效果不錯。因為藥材稀有,很是難得。你拿回去每日早中晚涂三遍,應該不會留疤。”
聽說是冰肌玉露膏,元舞陽忙寶貝似的揣進懷里。
正如蔣禹清所說的那樣,因為原材料難得,這東西一小瓶已經炒到了千金,仍舊有價無市。
以她們鎮國公府的地位,也只是聽說在皇后娘娘那兒有一小盒,被她寶貝似的收藏著。
如今自己竟然得了一整盒,怎不讓她欣喜若狂。
因此,母女倆是千恩萬謝,臨走時還奉上了兩千兩銀票并整整一匣子東珠。
對此,蔣禹清只想說,瑪德,這些老牌的貴族果然夠土豪,妥妥的狗大戶。
再想想她爺爺當年賣那么大一朵靈芝才得了一百八十兩。這要換到京城,起碼能翻十倍不止。
次日,蔣禹清又進了趟宮,陪秦皇后吃了頓午飯。下午回來的時候,趙管家又送進來一張燙金的帖子。
說是邀請她參加一個什么“芙蕖論道”論道會。
做為一個來京不久的土包子,蔣禹清哪里知道什么論道不論道的,聽名字又跟上次那什么花會似的,著實興趣缺缺。
她問一旁隨侍的二玉:“你們知道這個什么什么芙蕖論道是怎么回事嗎?”
玉磬道:“知道的。奴婢還沒跟娘娘進宮時也是去過一回的的……”
卻原來,在城南寶月湖邊的寶月樓有一場一年一度為期三天的,學子們的才學技藝比試場。
比試的項目包括君子六藝和琴、棋、書、畫及蹴鞠等。
又因為每年舉辦大會的時候,正逢寶月湖中的芙蕖開放,因此,這場辯論會,又被稱為“芙蕖論道”。
介時,由京中數位素有名望的大儒作為評審,京中各大書院甚至是國子監都會派人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