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墨家人倒戈的，是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糧食和水源！”

“如今，墨家的人能活到現在，都是用自他的！”

霍凌胤驀地站起身，“你是說，他也能弄來糧食和水？”

“是！”

墨凡頓時坐在地上，臉色泛白，嘴唇顫抖呢喃。

“難道他手里也有一個花瓶，能夠從現代源源不斷購入物資？”

丫鬟見墨凡臉色不對，連忙勸他道：“世子，不要太難過了，你現在職位已是正三品少將軍，咱們整個大啟國，比您厲害只有霍凌胤大將軍了。”

“而且，我偷瞄過老夫人的神色，她知道你被賜正三品少將軍，當晚把密函掏出來看了好多遍，也笑了很多遍！”

“府中并不是沒有人不在意你……”

墨凡高興道：“你說的是真的？”

原來不是墨家人不理她。

而是他們有不得已苦衷。

只是乳娘又說：“但看府里人，他們喜愛墨昭世子，也不是假的。”

“因為喜愛墨昭世子，侯爺把死士訓練營，還有府邸的府兵，全部都交給他了。”

“什么，死士訓練營全部都給他了？”墨凡驚聲道。

死士訓練是從小收養流浪孤兒里，培養廝殺。

高峰期，有一萬孩童相互廝殺，但能出頭的，不過寥寥幾百人。

而讓墨凡無法接受的是，死士訓練營竟然全部都交給他。

所以，上次從兵馬司復命回來，是他故意射霍凌胤的。

是為了告誡他？

丫鬟繼續道：“不止是墨府的死士，就連太厚培養的暗衛和死士，全部送給他了。

墨凡驀地站起身，“什么？太后的也給了！”

他雙手叉腰，氣惱的來回踱步。

太后培養出來暗衛，實力更強，人數更加龐大。

竟然全部都給他了。

太后曾答應過他，只要他從鎮關凱旋而歸，那些暗衛和死士，全部都送給他。

墨凡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他的糧食哪里來的？”

他問出口后，驀地一發子彈從窗戶射來。

子彈穿透窗戶，打中了丫鬟的胸口，丫鬟胸口汩汩冒血。

應聲倒下。

嚇得乳娘驚聲尖叫。

死士連忙護住乳娘。

墨凡打開窗戶往下看，下面沒有任何人影。

大街上空蕩蕩的。

因為流民都去了城外排隊領粥，所以街道亂歸亂，卻沒了人氣。

他安撫害怕發抖的乳娘，把她帶下樓。

“乳娘，你和我見面已暴露了，不然你跟我去霍家軍吧！”

乳娘命途坎坷，新婚的丈夫不知所蹤，出生的孩子又是死嬰，走投無路下，揭了墨家的榜，被選中進入墨府當乳娘。

她因為喪子之痛，來到墨府后，把墨凡當成自己孩子悉心照顧。

用心程度，比墨凡父母更甚。

因為被老夫人歡喜。

一直被養在墨府，陪伴墨凡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