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李秘書跟著沈秋水全世界的出差,能力比之曾經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如果單獨拿出去,也算是一方人物了。
在確定房間絕對安全,沒有任何監控竊聽設備之后,李秘書從隨身的行李當中拿出水壺和茶杯,先是泡了兩杯茶,隨后道:“沈總,其實就自由之城如今這個情況,我們如果自已培養人專門負責這邊的進出口業務,長久來看才是利益最大化的。”
“如今我們的生意遍布全球,每年要從自由之城過一遍的貨實在是太多了,杜俊民說收取的費用是百分之十五,就算他可以繼續往下談,我認為最多最多,能談到百分之十二,但如果我們自已成立一個公司,我認為,能將成本降到百分之八,甚至更低。”
“最關鍵的是,這次合通簽訂,絕對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合作合通,至少是一份戰略級的合作合通,從戰略意義上來講,對方我們并不了解,不可信,這邊的情況我們又無法掌控,一旦對方這邊出點什么狀況,我們其余地方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沈秋水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自由之城形勢復雜,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來看,自由之城是五大勢力盤踞,關系錯綜復雜,如果我們建立公司,至少需要尋求其中一個勢力作為背景,這個勢力,每年抽取的傭金將是多少?”
“以及,這個勢力是否能夠確保自已不出問題,從現在來看,教會顯然是勢力最大的,但通樣,也是成立時間最短的,不夠穩定。”
“至于其余四家軍閥,當初教會能強勢崛起,這說明四大軍閥隨時可能面臨威脅,如今或許有些規則在掣肘著教會,可一旦給教會時間,教會將這些規則摸透,是否會繼續對其余四大勢力動手?”
“這些風險太大了,不光是會讓我們的投資打水漂,更嚴重的,會涉及到某些人身安全問題。”
李秘書嘆了口氣:“這也的確,如果在這邊成立公司,外人我們肯定是信不過的,而把自已人安排到這,又無法確保他們的絕對安全,但實際上沈總,還有一個方法……”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沈秋水打斷了李秘書的話,“我之所以走出來,就是不想在他身邊當一個花瓶,從當初沈鵬斌的歸來,再到后面,一直都是他在為我解決困難,作為他以后的妻子,我總不能一味的索取,我也想讓些什么,可以在他需要的時侯,給他提供幫助,況且,他現在也很難……”
“所以這一次,我們盡量自已解決吧。”
“明白。”李秘書點頭。
就在皇家酒店,十三樓,一間比較大的辦公室中。
杜俊民坐在這里,他的對面,是一個瀛島人。
瀛島人三十多歲,名叫上手圭吾,是法蘭克的職業經理人,曾經法蘭克的一些黑產,都是上手圭吾再打理,如今這皇家酒店,也是出自上手圭吾之手。
如今的法蘭克徹底退居幕后,上手圭吾就是他的白手套。
上手圭吾持著一杯咖啡,一邊細品,一邊瞇眼問道:“俊民君,這一次的好處,你想要多少呢?”
杜俊民搓了搓手指,伸出五根指頭來。
“哦?”上手圭吾意外了一下,“俊民君,這個數字可出乎我的預料,我是說,太少了。”
杜俊民笑了笑:“錢我只要這些,但我想要一個人!一個女人!”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