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就老實呆著。”
男人甚至不需要用力。
居高臨下地輕松把她按在床上:“躺下,睡覺。”
“我,我真的好多了。”
陸念不安地盯著碗,看定時炸彈一樣:“我去收拾下再睡,沒關系的。”
嘖。
平常看起來老實軟弱好欺負,生病了反倒犟得要命。
“不睡是嗎?”
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霍司洲把碗放到床頭柜上。
緊接著一把將她按倒,男人勁瘦修長的身體跟著被子一起蓋了上來:“陸念,你自找的。”
女孩驚訝地睜大了小鹿眼,圓滾滾的眼睛看著他。
無辜中透出點任人宰割的嬌媚。
霍司洲順從心意,低頭親她的唇。
陸念瞳孔也張大了:“唔,唔唔……”
會傳染的!
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短暫糾纏后男人抬起頭。
“怎么還是這么干?”
危險的眼眸閃過不滿。
陸念長長的眼睫忽閃,下意識想道歉:“抱歉……”
就見男人干脆利落地喝了口水,毫不猶豫地低頭再次親了過來。
猝不及防下,他強勢入侵。
溫熱的水滋潤有些干澀的唇舌,陸念被迫吞咽下去。
然后他不知饜足地追過來,貪婪地品嘗著殘存的濕潤。
她渾身發熱,還有點濕乎乎的。
滑膩的肌膚又暖又嫩,簡直要了他的命。
“霍司洲!”
陸念被親得迷迷糊糊,在呼吸的間隙里掙扎著伸出一條胳膊:“我,我生病了。”
她求饒似的,聲音又綿又啞:“你好重。”
霍司洲渾身一僵,繃得生疼。
在她奶貓一樣的哼唧聲中,男人似乎長長地嘆了口氣。
懲罰般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翻身躺在側面,均勻著呼吸。
陸念的臉更燙了,藏在被子的身子又出了層汗,睡衣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悄悄挪動腳趾,試圖掀開縫隙給自己透透風。
一條長腿隔著被子壓上來,一扭頭就對上男人深沉的眼:“還想要?”
“不,不不不要了。”
陸念嚇了一跳,飛快把半張臉縮進被子:“我只是太熱了。”
跟受驚了的兔子似的。
那雙眼睛里帶著討饒,可憐兮兮的。
這小破被子,能保護得了什么?
霍司洲哼笑一聲,伸手摸摸她的臉。
聲音里帶著意猶未盡的沙啞:“趕緊好起來,免得……不敢用力。”
陸念心跳很快,臉也紅得嚇人。
根本不敢想到底是什么不敢用力,掩耳盜鈴一樣緊緊閉上眼睛。
似乎這樣就能裝成什么都沒發生。
霍司洲目光深深,看了她片刻才起身。
出身高貴、養尊處優的男人生平第一次伺候別人,煮了姜湯不算還要去洗碗。
他翻身下床,鞋子勾住什么卡了一下。
微微用力,幾件衣服滾了出來。
白色碎花吊帶連衣裙,一件天藍色的小開衫,眼熟得要命。
沒有動靜,陸念偷偷睜開眼睛,看清這一幕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了個干干凈凈。
這身衣服,是那天她替薛巧巧相親時候穿的。
發生了那種事,第二天清晨回來就被她心煩意亂塞進床底,后面就給忘到腦后。
男人在床邊蹲下,修長的手指捏緊輕薄布料,指尖從里面勾出一頂黑長直假發。
他目光鋒銳深沉,看著她一字一頓:“這身衣服,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