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學真一顆心熨貼,削瘦的臉頰在她滾燙的臉蛋上貼住,鐵血柔情充斥在下意識的反應中。
擔心他腿骨里的鋼釘,徐茵怒道:“東、學、真!”
男人充耳不聞,游刃有余的抱穩了,直至把她放到床上。
“老公,”東學真壓住她,糾正,“或者,阿真。”
徐茵氣喘吁吁,手在他臉頰亂掐:“腿!你能不能注意點,不能負重!!”
東學真:“喊一遍。”
“……”
能不能別在這里給她已讀亂回。
可東學真很堅持:“喊阿真。”
徐茵暴躁:“滾蛋!”
東學真笑,唇在她眼皮親了親:“說你喜歡我。”
他們兩人的結合太過迅速,幾乎沒有試探來試探去的曖昧期,更沒有感情升溫的戀愛期,屬于直接步入婚姻。
徐茵不在意這些,可東學真越來越貪心,漸漸不滿足這種嚴肅正經的相處。
想看她跟自己撒嬌,想聽她跟自己說情話。
徐茵只覺得鐵樹發春是件可怕的事,人怎么能由冷酷寡直接到肉麻兮兮了呢?
“不說。”她一身反骨。
東學真輕輕捧住她臉:“喜不喜歡?”
徐茵嘴硬:“不。”
東學真某種漾開層疊溫柔:“奶奶說,你在大家面前說喜歡我。”
“……”徐茵有點炸,“首先,不是大家,其次,完整的話奶奶說了沒。”
東學真點頭。
徐茵頭疼:“你就只記住了喜歡你這三個字?”
男人繼續點頭。
“……”徐茵無以對,“走開,你重死了,壓得我喘不上氣。”
東學真親她臉蛋:“明天我陪你去醫院。”
徐茵:“干嘛?”
“檢查,”東學真細細碎碎吻她,“不是說,陰陽失調?”
徐茵:“……”
頓了一秒,她倏然罵道:“我跟阿蕪的電話被你偷聽到了?”
“沒偷聽,”東學真無奈,“聽力好,忘了?”
說到這里,他翻身上|床,手解她衣扣:“再吃個藥,別讓醫生覺得你老公沒用。”
徐茵手腳胡亂推拒,嘴里罵著:“醫生只會說縱欲過度,我累我困…”
男人不容推拒,一只手掌攥住她兩只手腕,控在頭上,來勢洶洶吻她唇。
不知過了多久,東學真壓在她耳畔低喘,一字一字數落:“跟家人賭氣就能犧牲我,從嚴從重辦你信不信?”
“......”徐茵欲哭無淚,手臂軟綿綿掛在他頸項,求饒,“也沒有完全不理你吧,逢年過節我不都給你發信息了嗎。”
東學真挑眉:“那不是群發?”
“......”
是群發。
但東學真每次都認真給她回了,就像不知道這是群發消息,先祝她節日快樂,再閑聊一般問她在哪里過節。
隨后,徐茵便能在回復的地點偶遇他。
東學真眼光溫柔:“我故意去的。”
徐茵聳聳鼻尖:“誰又不是故意說的呢。”
這一場追逐,誰又能說得清誰才是獵人與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