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是她的伙伴。
只是后來他們選了許星池,放棄了她。
傅司九不露聲色瞥她,搭在窗外的指尖敲敲車身,淡聲道:“上車。”
場面氛圍古怪,宋二軍不明所以,茫然地抓了抓腦袋。
他手里拎著朱紅紙袋,先從副駕遞了進來:“妹妹,邊境一朋友送的,鴿血石,叫小九給你弄成手串玩。”
“”馮蕪懵了懵,“我不要,宋大哥你自己留著”
話未講完,傅司九傾身探到副駕,替她接了過來,散漫道:“留著玩,不是最喜歡這些破石頭弄的串?”
“對對對,”宋二軍笑的憨厚,“幾個哥哥都記得呢,有好石頭都留給你玩。”
馮蕪受之有愧,這石頭哪像他們嘴里說的“破石頭”,分明昂貴得很。
當著對面那些男女的面,馮蕪沒駁宋二軍的面子,她軟綿綿地道謝,收了禮物。
車子一溜煙的從酒吧門前離開。
那群人還站著,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窘迫。
“星池這段時間天天醉著,”有人率先開口,“不回家,也不去公司,都快把自己喝死了。”
“咱們勸不了,誰都勸不了。”
“或許叫阿蕪去勸勸?”
這話一出,另外幾人瞬間頓住。
有人小聲說:“阿蕪不可能跟咱們和好的了。”
“”
“是啊,咱們當初沒給她一個好臉,再看看人家小九爺身邊的朋友,恨不得給她供起來,朋友都能做到這份上,可想而知小九爺有多疼她。”
“要是我,我也不回頭。”-
從酒吧到玫瑰苑的這段路,不知為何,車內忽然靜了,傅司九不犯賤了,馮蕪也沉默,在副駕低著腦袋玩手機。
宋二軍又抓腦袋:“你倆吵架了?”
傅司九不理他。
馮蕪回頭,好脾氣地應:“沒有。”
“沒吵架?”宋二軍不相信,“那怎么都不說話?”
馮蕪頓了頓,思忖數秒,找了個話題:“宋大哥,這酒吧好像我小時候就在了,你一直都是老板嗎?”
“不是,”宋二軍說,“五六年前接的手,那之前跟朋友去了邊境做翡翠生意,被人坑了一把,走投無路來奔了小九,他幫我盤了這個店,哥哥這才有了容身處。”
馮蕪驚訝:“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那可早了,”宋二軍笑,“我第一次見小九,他才十四歲吧,但他個高,快一米八了,跟個成年人一樣,跑去玩黑拳,他又不沖錢,純純是找死去的”
他講得興起,馮蕪眼睛越睜越大,里面裝滿了驚惶。
傅司九眉頭鎖緊,快速冷呵:“宋二軍!”
宋二軍倏地發現自己講多了,居然把那段隱晦不能告人的事給講了。
車子在玫瑰苑大門停下。
“妹妹,”宋二軍訕訕的,“你當我剛才沒講過,行嗎?”
馮蕪鼻尖染著點瑰紅:“你放心宋大哥,我會盡量給他留個全尸的!”
傅司九:“”
宋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