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要求的,幫我戴上。”
“我沒有!”宋厭矢口否認,臉已經燒得不行!
“好,那我就不戴了,我們繼續造人......”
“你......就知道欺負我。無恥!”
......
宋厭平生第一次做那種事,幫他戴上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無意識的一聲“好丑”,男人箍著她的腰,發了狠地折騰到天空泛起魚肚白。
“不要了,救命......”
她意識模糊,哭著求饒。
傅程訓含著她的耳朵,柔聲說:
“厭厭,它雖然丑,但也讓你很舒服,是不是?”
“夠了,夠了,我不行了......真的。”
傅程訓抱著她,疼惜地親親她香汗淋漓的臉。
“睡吧。”
——
這一場看似緊張的矛盾,最終還是以傅程訓妥協暫時畫上句話。
宋厭不松口生孩子,他們房里消耗最大的就是t子。
藥也是頓頓喝,不準落下。
什么懲罰,什么冷著她。
傅程訓一樣都做不到。
特別是現在,除了抗拒生孩子,她乖順很多,房事上十次也就三兩次推拒,其他時候都很乖,兩人在床上算得上很和諧。
可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也不是辦法,急壞了傅硯洲。
他兒子都三十了,當初他自己這么大歲數時,正抱著三歲的阿訓遠赴z國去找程箏。
宋厭卻不肯生孩子,也不肯答應領證辦婚禮。
他明里暗里開始催傅程訓。
傅程訓恍若未聞。
可他不表露的淡淡失落,睡在他枕邊的宋厭能感覺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