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憑直覺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走。
顧青桐拍拍他的手。
“我讓杰森去找醫生。”
島上有私人醫生。
“不,不準走......”
他竟然像個孩子般,在耍賴。
顧青桐搖搖頭,用力掰開他的手,出了房間。
床上的男人睜開迷離的眼,抱緊她那邊的被子,無力地吸取她的味道。
私人醫生很快就來了,房間的燈光也亮得刺眼。
“差點就要燒成肺炎了。”
折騰一夜,別墅歸于平靜時,天邊已經出現魚肚白。
......
傅硯洲睜開眼時,外面大亮,屋里拉著窗簾,呈現出舒服的、帶著魚鱗光的米色光彩。
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吊著水。
不知是不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他此時格外嬌氣。
他正想出去找她,同她理論。
房門打開了。
“你醒了?”
頃刻間,所有的怒氣和委屈偃旗息鼓。
他虛弱地問:“你去哪兒了?我一睜眼都不見你?”
顧青桐一邊走過去一邊說:
“我去給夏夏弄吃的了,吃完飯她好吃藥。”
傅硯洲一聽,怒氣和委屈又涌到胸口。
“一個我買回來照顧人的玩意兒,值得你親自去喂飯喂藥?我也生病了,我是你男人,你卻一點都不管我的死活......”
顧青桐聽他那樣說夏夏,白他一眼,轉身要走。
“不準走!咳咳......”
這時,房門被敲響。
杰森端著托盤進來。
“夫人,您做的病人餐好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