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主人和夫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主人看著那么在乎夫人,夫人卻處處排斥主人。
傅硯洲總是能被小女人的一舉一動干擾情緒。
早上的那個小插曲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么。
那條藍血的鏈子是用世界上最先進的材料制成的,廣泛應用于j事和航t領域,只有他手里的鑰匙才能夠打開,她摘不掉的,更別提送別人。
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送給她的所有東西她都不在乎,就連他們有個兒子,她也不肯為了兒子妥協一點。
可他記得,之前白越帶她去吃那些不衛生的垃圾食品,吃不完的,她不僅舍不得扔,打包回來。
他不小心坐爛了,弄臟了他昂貴的衣服和車,她還那么激動地讓他賠......
他仰頭,干了杯中琥珀色的液體。
別人對她來說就那么珍貴。
他、和他的東西,對她來說,就一文不值。
“夫人呢?”他問保鏢。
保鏢答道:“夫人去海邊了,夏夏和杰森跟著。”
傅硯洲起身,眸色微熏。
金色陽光與蔚藍的海平面交匯,波光粼粼。浪潮卷著白色的浪花拍打著礁石,海鷗在上方盤旋,起起落落,自由翱翔。
逆光之下,一道纖細的身影正彎腰在沙灘上撿貝殼。
清涼的吊帶長紗裙隨風飛舞,濃密柔順的秀發隨意披在肩上,隨著彎腰的動作層層垂落。
她赤腳踩在細沙上,留下一串秀氣的腳印。不盈一握的腰肢和腳踝在透光的布料下盡顯女性的柔美。
傅硯洲癡迷地看著她。
不論發生什么,不論過了多久,不論遇到怎樣的人。
只有她,才能讓他產生不一樣的感覺。
顧青桐蹲在岸邊,用海水沖洗籃子里的貝殼。
此時太陽西沉,海平面上現出粉色的晚霞。
忽地,上半身被寬大的圍巾包裹,果露的肌膚一陣溫暖。
鼻息間,充斥著男人熟悉的味道。
顧青桐抬頭,對上一雙充滿愛意的眸子。
“風大,別吹感冒了。”他溫聲說。
顧青桐沒有回應他,低下頭繼續弄自己的貝殼。
“都當媽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兒一樣。”
男人的話語充滿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