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謙在,程箏不好拒絕他。想到剛才在外面他把她裹在他寬大的風衣里,為她遮風擋雨,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放柔,扒開他的衣領為他擦拭。
“里面,往下點。”
程箏依把手伸進他里面那層襯衫,為他擦背。
冰涼的小手觸到他溫熱的軀體,她感覺他的肌肉抽了一下,連忙小心地不再碰到他。
傅硯洲也感受到了她的細心。
擦完后面,他讓她看看他頭發和臉上還有沒有水,程箏一點一點給他擦干凈,溫柔細致,比結婚半年來任何時候都更像個妻子......
傅硯洲心頭一動,喉結游弋。
他握住她的手在唇邊細密地親吻。
那高熱的溫度將程箏灼傷,她身體一陣戰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指蔓延到心底、頭皮、以至每一個角落。
“......”傅謙就在前面,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聽到。
程箏要抽出手,傅硯洲偏不放。
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看她又羞又氣又怕,無可奈何的模樣,愉悅地一笑,程箏感覺到他的胸腔都在震顫。
她氣得咬牙面向車窗大口呼吸,轉頭對他唇語:爸還在,你要干什么?別鬧了。
傅硯洲那雙眸子已經染上了欲.色,把她冰涼的小手揣到風衣里,就在他心口的位置,感受著他的心跳。
比其他的有恃無恐、趁人之危故意逗她,程箏沒他臉皮子那么厚。
更何況,人沒有回頭路可走,她跟他不可能了。她不會再回傅家了。
到了服務區,傅謙在車上,傅硯洲下車透氣。
傅謙的秘書給他遞煙,被他婉拒了。
“備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