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程箏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攬著她的腰,垂下頭問:“你們在門口說什么呢?”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不悅。
但梁暉時怎么不明白他的心思,笑著解釋說:“我半路上遇到你老婆,就把她送回來了,我可不是來找你的。走了。”
他說完直接上了自己的車,開走了。
程箏也沒多想,以他們的感情,她哪里想得到傅硯洲會往別的方面瞎猜。
他今天回來的還挺早的。
不過,他回來的早,高衍蘭就又要挑事,那么她的日子就不好過。
拿到錄像帶的好心情瞬間沒了,她悶悶地往里面走,可腰間那只大掌收得更緊了。
“這幾天我不在家,你沒有好好吃飯嗎?”
傅硯洲不滿地說著,在她身上應該有肉的地方摸了好幾把。
程箏躲著,又聽他嘟囔:“這么瘦不容易懷孕,看來不能拖了,明天我帶你去看中醫,調理調理身體。”
程箏心一沉,仰起頭看他一眼。
傅硯洲沒好氣地說:“怎么?什么眼神?結婚小半年了,也該要了。”
其實如果可以,他更想過兩年二人世界。但以她對他那近乎為負值的感情,早點要孩子更穩妥,或許她的心會安定下來。
程箏懶得跟他爭辯。
“聽見了嗎?”傅硯洲逼她開口講話。
程箏答道:“有時間再去吧,明天我要上班。”
傅硯洲是非常不想她在電視臺實習的,不僅天天跟白越在一起,跟白越比跟他有共同語,而且,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會不知道?
但因為那一巴掌,她明顯跟他離心了,說不慌是假的,他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再逼她,把她逼急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好好跟他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