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人有危險,虞湘湘點名要她一個人過去,她怎么能不去?
而且,想要什么都不做就扳倒這些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她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虞湘湘說的地方,是一家叫作“東方夏威夷”的洗浴養生會所。
一進門,金碧輝煌。
侍者一見到她就過來引導她乘電梯上樓。
高層之上是夏威夷酒店,來到十七層,墻上的牌子上有一串燙金大字:總統vip套房。
侍者帶著她停在走廊深處一個非常隱秘的房間。
看侍者的熟練程度,這里八成是虞湘湘他們那一伙人的老巢。
門打開后,一張略熟悉的臉出現在程箏眼前。
葉禹嘉。
她帶著冷意直接問:“你們在干什么?”
總統套間里隱約傳來嘈雜的笑聲和哭聲,跟手機里如出一轍。
侍者見怪不怪地離開了,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麻木。
葉禹嘉看著她,冷淡地說:“程箏,我沒想到你和白越這么不近人情,竟然真的要曝光我們。不過,我勸你現在還是快走吧,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習記者,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救命!不要啊......不要......”
“跑啊,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舉報嗎?不是要給你姐姐報仇嗎?來呀,看看現在有誰能來救你!”
“你們放開我!”
層層門內,女孩兒的聲音絕望。
程箏緊緊皺著眉。
葉禹嘉轉頭看了眼里面的方向,對程箏說:“走,我是看在硯洲的面子上。”
程箏咬牙:“你們要怎么對那個女孩兒?”
葉禹嘉輕描淡寫道:“她犯賤,就讓她變成一個真正的賤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