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又回到了那個朦朧的雨夜,看著自己一個人倒在地上感受著大雨傾盆。
顧之墨摟住陳玥,陳玥淚眼婆娑。
“你不要怪之墨,是我不舒服,他才送我去醫院的。”
那一刻,雨聲似乎都成了背景樂,將我的心聲無限放大。
我閉上眼睛,讓淚水與雨水交織在一起,分不清是咸還是澀。
腦海中反復回放著他們相依的畫面,我的心如同被無數根細針輕輕刺過,痛而不至絕望,卻也難以忽視。
“是我太執著了嗎?”我在心中自問。
或許,愛情本就沒有對錯,只有合適與否。
我與顧之墨之間,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只是兩條平行線,即使偶爾相交,也終將各奔東西。
雨漸漸停了,夜色更加深沉。
我掙扎著站起身,身上的濕冷提醒著我現實的殘酷。
我告訴自己,不能繼續沉-淪下去,我還有夢想,還有未來。
品牌的誕生是我努力的見證,也是我重新站起來的。
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照進房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迅速整理好心情,將昨夜的傷痛深埋心底,換上了一副精神抖擻的面貌。
為了工作,我和蘇凱文租了一個工作室,張曉也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