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懷念。

“說起來，倒也是有的。”

姜南枝直接坐直了，“哦？”

容司璟溫柔一笑，“當年他們談論起首輔姜望家的雙姝，小小年紀就貌美驚為天人，而且還都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實在那個時候，父皇就告訴我，以后要拉攏文臣，就要迎娶姜家女。”

姜南枝：“那你當時就知道，以后是要娶我姐姐姜檀欣的吧？”

容司璟：“嗯，雖然說的確是要娶長女，可后來有一次簪花宴上，我碰巧看到了你跟你長姐站在一起。你們倆長得很像，但是她卻對你頤指氣使的模樣，你看似很乖順，可是等到她離開后，你卻變了表情。嗯，就好像是貓兒突然露出了小爪子一樣。”

姜南枝感覺有一些稀奇。

她兩輩子都不太記得在及笄前的簪花宴上，遇見過太子殿下了。

“阿璟，當時我多大，我們見到你，應該給你行禮請安才對啊，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容司璟捏著她的手，“當時我站在假山后邊，看到你長姐欺負你，我想著如果我過去了，你肯定會哭鼻子的。結果，你非但沒哭鼻子，還露出慧黠的表情，我也就沒忍心打擾。那個時候，你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吧。”

十二三歲時候的事情啊。

因為活了兩世，那個時候的事情，姜南枝感覺有一些遙遠了，記不太真切。

她依靠在容司璟懷中，“當初聽說我跟嫡姐要替嫁，你怎么那么快就答應了？”

容司璟：“因為那天上元節啊，我看到你穿著銀狐輕裘的披風，十分利落地踹人的模樣，就想著，嗯，這樣的小姑娘才適合做我的太子妃，以后不會被欺負了。”

姜南枝沒想到，當初上元節的事情，給他留下這么深刻的印象。

而上一世，沒有那一幕，她跟姜檀欣也沒有替嫁。

姜南枝：“阿璟，如果當初我跟嫡姐沒有替嫁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