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崢疼得悶哼一聲。
隨后那帕子就拿開了,看樣子是不流血了,那雙白皙的小手又十分利落地上了藥,用紗布包扎好。
容云崢震驚于對方的熟練包扎速度。
等到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那女子已經背起藥箱了,解釋道:“剛才看你太墨跡,我師父已經出去給其他傷員治療了。這次受傷的人很多,我也得過去忙碌了。對了,你這個傷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卻也記得不要碰水,接下來留意會不會發熱,傷口如果十天還沒愈合,就再來找我們。”
干脆利落地說完,人就要往外走。
商時桉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了,他立刻問道:“如果十天后愈合了呢?”
林喬回頭,淺笑一下,“那就該吃吃,該睡睡,該洗洗,該涮涮好了。”
她推門走出去的時候,正好陽光照了進來,將她揚起的發絲,都給鍍上了一層金色。
商時桉關上門,轉過頭來,卻發現容云崢沉著臉,表情復雜,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時桉:“阿崢,是傷口還在疼嗎?”
容云崢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剛才她撕我衣服,你怎么不攔著她?”
商時桉不明白,“可不是為了給你治傷嗎?雖然你的傷不嚴重,但也得及時處理,以免發炎,高熱了就不好了。阿崢,行軍打仗在外,大男兒要不拘小節。”
聽著商時桉有板有眼的回答,容云崢最后閉上眼。
算了,跟他也說不明白。
容云崢雖然年紀小,但他又過于早熟,雖然不懂男女之事,但也知道男女有別。
罷了,或許醫者仁心,在大夫眼中,不分男女罷了。
商時桉卻不知道容云崢的復雜心情,他算了算日子,感慨道:“咱們好像趕不上吃廣源哥的喜酒了啊。”
過了好一會兒,容云崢才嗯了一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