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腹部上的確有一道刀傷,但并不深,估計就是劃破了皮,根本沒有傷及臟腑,但洛神醫給他把過脈,能夠感覺這人氣血弱,肯定是受了什么重傷。
洛神醫揚了揚眉毛,“沈世子,敢問你身上其他地方,還有傷口嗎?老夫看來,那一處傷,才是對你最致命的。”
廣平侯聽后也緊張起來,“阿徹啊,你身上哪里還傷了,快點告訴洛神醫啊!”
沈徹的臉,已經漆黑無比,忍了忍,最后才有一些絕望似的放棄了抵抗。
他轉念一想,讓洛神醫幫忙治一下也好,如果能夠盡快恢復,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我下邊,也,傷了。”
洛神醫心一松,這樣就對了。
倒是旁邊的廣平侯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他十分緊張地對洛神醫說道,“神醫,你可一定要治好犬子啊!”
“老夫盡力。”
當然得過太子殿下授命的洛神醫,當然不會治好沈徹,至于如何圓滑處理此事,洛神醫游刃有余。
而此時錦玉的院子中,更是穩婆進進出出,忙不迭地更換水,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每個人都緊張無比。
馮氏坐在圓椅上等著,手絹一直在攪動著。
她左右看了看,不管是姜檀欣還是白錦荷,倆人都安靜地坐在那,誰都沒有鬧什么幺蛾子,十分乖巧的模樣。
馮氏其實有點不放心。
她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安分的主,眼里揉不得沙子,怎么就突然都和平地接受了錦玉跟她的孩子?
莫非,她們都有什么其他打算?